他不想换衣服,也不想出去见人,他就想躲在隔间里……

池白晚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一拳捶向了隔间的隔板。

他刚才到底在干什么!

什么sex dance,明明是其他人取乐的游戏。

傅司寒……是真的把他当做一只金丝雀吗?

池白晚咬着嘴唇不吭声,整个人仰躺在马桶盖子上,用手遮着眼,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心里的酸难以言表。

这时候,外面有脚步声传来。

“司寒,你找谁呢?”是傅松。

傅司寒的声音很冷冽:“找池白晚。”

傅松:“他不在这,我刚才看见你又欺负他了是吗?”

傅司寒:“玩游戏而已。”

傅松叹了口气,“游戏?司寒,我看小池那孩子一心一意跟你,你应该对他好点。”

傅司寒停顿了两秒,“只要他听话,我会对他好的,我的人我自己管。”

言外之意是不用傅松操心。

傅松的语气也不算好:“我问你,你以后想不想娶他?”

傅司寒并未停顿,直言道:“一个情人而已,我不可能娶他。”

池白晚在卫生间里静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