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照旧带了一支玫瑰花。
他想把白玫瑰插在傅司寒办公桌前的电脑旁,不为什么,他只是习惯了。
——
傅司寒一直在公司处理事务,池白晚离开公寓楼的事,他还是听老九说的。
“他回家了?”傅司寒淡淡说道,搁下笔往后靠在真皮椅背上,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,曲起手臂又点起一支烟含上。
最近这些时日,他口袋里的烟夹明显消瘦的很快。
老九:“是,傅总。”
老九看着他冷漠的脸上涌现一丝烦躁和餮足,便知道他们之间的这个雨夜,一定未眠。
傅司寒真的离不开池白晚,不仅仅是身体,更是莫名的偏执欲﹉念。
但是,老九也不由得为池白晚捏了一把汗。
那么纤细瘦弱的青年,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在打针?
他被做到筋疲力尽,自己一个人巴巴地回家,卑微到不敢给傅总打个电话让他送一送。
老九心里像是滴了柠檬汁那么酸,但他也不敢说什么,斟酌了片刻,还是说道:“傅总,我觉得他好像是生病了。”
傅司寒微张着唇,清淡的烟雾之中,他停顿了一下,而后垂手捻灭了烟头,又重新燃起一根:“生病了好,不会乱跑。”
老九再无话可说了,只好推门离开,结果刚巧就撞见凌家的小少爷凌洛。
凌洛笑的很灿烂:“是九叔呀?傅总在不在?”
办公室里,傅司寒不停的吸烟,一手翻文件,似乎两指间夹着的烟都比凌洛的问题值得关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