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岁的还没写。
池白晚浑然未觉,他总是喜欢在情人节这一天哭。
他擦擦眼泪,打上一行字。
“今天他把我赶出来了,我讨厌他,不想再喜欢他了。”
想了想,又添上一句话:“如果他对我道歉,我就再喜欢他一点点。”
搁下手机,池白晚失神地看着天花板,以前明明很相爱的,现在怎么就厌倦了呢?
还是说,只是他自己在唱独角戏,司寒真的只把他当做随时可以更替的情人吗?
电话响了,是傅司寒。
池白晚接起来,鼻音很浓:“司寒。”
傅司寒却没什么好态度,甚至愠怒:“还没走远就给我回家,这周末去岛上参加arty,你要来。”
不是商量,是命令。
池白晚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想去,行不行?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
池白晚听见这语气就打怵,眼泪又开始流下来,拼命咬住胳膊不肯哭出来,还是没忍住。
“司寒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池白晚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问他,“是我哪里胖了吗?还是瘦了?我皮肤白,腰也细,嘴也很红,哪里你不喜欢了啊……是今天早上没有让你觉得尽兴吗?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家门,那袋鹅肝真的不是我想要的……”
话一说出来,池白晚真想打自己一巴掌,怎么能低贱到这个程度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