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男孩在圈子里很受欢迎,一夜难求,但搁在傅司寒眼里,不如池白晚好上。
池白晚早晨起来有点胃疼,他看了眼傅司寒,后者已经在喝汤了,丝毫不在意他难受的表情。
池白晚无法对他说自己胃疼,显得事太多,于是坐在傅司寒左手下的位置上开始吃饭。
胃再疼也得吃饭,饿死了没人埋,等下吃点药,挨一挨就好了。
池白晚吃的很慢,首先是因为胃疼,其次他的口腔好像因为昨夜磨破了,傅司寒在亲他的时候发现了,当时他怎么做的来着?
哦,又刮破了他的伤口,让血液的味道更浓郁,为那场没什么耐心的性﹉事显得更粗﹉暴了。
傅司寒慢条斯理地喝汤,狭长冷淡的眼眸却一直盯着池白晚看,温柔的金丝雀自己照顾自己的同时,还给傅司寒夹菜,吹汤,生怕烫了他,温了才递过来。
傅司寒没喝,搁到一边,直到放凉了。
池白晚不想浪费,那不是好习惯,于是他自己喝了。
味道一如既往的鲜美,就是有点苦涩的气息。
这餐饭吃的很快速,池白晚因为胃太疼了,吃好饭就坐着愣神,傅司寒没太在意他在想什么,把汤匙搁下,拿起车钥匙,冷淡道:“走。”
池白晚像是才听见他说什么,「哦」了一声,缓缓站起来,就穿着简单的衣裤跟着傅司寒出门。
傅司寒皱皱眉头,“穿成这样给我丢人?你没有别的衣服穿?”
池白晚抿了抿嘴唇,心想,可是我喜欢这一件,那是你送我的衣服。
见他不说话,傅司寒观察了一下,发现这衣服是自己随手买来的,金丝雀大概是很喜欢,穿的很珍惜,没有发黄损坏,眼睛无辜的看着他:“就让我穿着吧,这是你五年前送我的第一件衣服。”
傅司寒吐了口气,冷着脸穿鞋。
他没对任何人说起过池白晚的存在,除了家里人。因为不可能结婚,不可能有结果,甚至他只是个情人,夜里消遣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