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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一次翁承业打猎时摔破了头,意外恢复了记忆,便带着魅妖回了王府。

翁承业买了一批哑奴,养在自己院子里当做血奴。有血奴后,翁承业就不肯节制,整日拉着魅妖在床上厮混。魅妖受不了了,翁承业也不肯放过她。他已经因她杀了自己的恩人,就不得不物尽其用抹平内心的愧疚。

楚灯青真的受不了了,抱着翁承业撒娇说饿了,还掉了几滴泪。翁承业瞧见,吻尽她泪珠,加快了挞伐的速度。

结束后,一个高大的哑奴走进来跪在床榻旁,楚灯青抱着他就开始撕咬,把心中的烦闷都发泄了才开始吸血。

翁承业看不过去她折磨人的模样,叫她跪好,否则没得血吃。楚灯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,却害怕饿肚子,只能跪好跟哑奴道了歉。

哑奴慌乱摇头,楚灯青抱住他不准再摇,仰着头对翁承业道:“奴知道错了,主人,我没咬坏他。”

她确实没咬死,但哑奴胸膛处血迹斑斑,叫她咬得血肉模糊,明明吸血就吸血,还非要折磨人,翁承业暗道,妖就是妖,与良善向来无关。

“跪好,”翁承业道,“我怎样教你的,吸血咬一口就好,谁教你的胡乱撕咬?”

楚灯青跪好,害怕地掉泪:“奴错了,知错了。”

翁承业叹了一声:“或许我该杀掉你。”

楚灯青害怕得往哑奴背后躲,哑奴竟也伸手护住了她。

翁承业眼神一暗,叫哑奴先出去。

楚灯青抱住哑奴不松手,乞怜道:“奴真的错了,承业,承业,主人,不要杀我。我怕疼。”

“妖知道疼,难道人不知?”翁承业道,“你现在不是在山野偏僻处,你身处瑾王府,仍然一副妖性,叫我怎么留你?”

楚灯青怯生生地说:“可奴就是妖啊……”

她缓缓上前抱住翁承业,用头蹭他的大腿:“主人,主人,奴知错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

翁承业闭上眼,片刻后又睁开,叹口气将她抱起来,道:“没有下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