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齐媳妇扣下了钱,指着曾馨控诉:“这钱都是我老黄家的钱,好家伙,太恶毒了,搂着我家的钱,连给我小叔盖几间房都哭穷,把钱都给亲儿子了,我可怜的小叔啊!”
动了曾馨的钱就是要了曾馨的命,伺候一个大十几岁的男人,为的就是给儿子弄点钱,现在攒了一年的钱被人拿走了,怎么会善罢甘休。
不过这毕竟是老黄家,老黄家本家人叫来了村长。
村长一见是这事,老黄家自从曾馨来了后的情况,本村村长是很清楚的,曾馨好吃懒做,指挥着黄东瑞和黄平干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
以前50多岁的村长还跟黄平说过:“找的女人太年轻了,如果真得能留下来就领个证,这样心里踏实些,要不然看起来咋不靠谱。”
所以曾馨提出要带着钱走得时候,说辞是:“这是我娘家妈的钱,存在我这里,怎么就成了老黄家的钱了。”
村长是这样回复的:“金额太大了,等黄平和黄天齐回来,你想走也可以,人可以走,钱留下来!”
黄平回到家,见到这种情况,也觉悟过来,喃喃地质问曾馨:“你不是说钱给你妈看病了,给你儿子看病了,还有我们花完了吗?
你是不是真得没有想过跟我过一辈子,我们虽然是半路夫妻,但你来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?家里前两年东瑞在家,至少进项7千是有得,在村里哪里还有比我们家进项多的,这么多钱你都拿走了,现在这架势,是打算拿钱走人了?”
黄平扇了自己两耳光,蹲在地上抱头痛哭:“我对不起孩她妈啊!东瑞辛辛苦苦挣得钱,都被我弄没了,我不是人啊……”
黄平也许不是真正觉悟了,但他知道,曾馨这样子是不打算跟自己过下去了,这大包小包的,这么多包裹,可以把老黄家都搬空了。
自己终究是太高估了这段感情,认为只要对曾馨足够好,家里日子过得也好,她有所图就有所图吧,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,要不然人家图咱啥?
可是曾馨把钱都卷走了,自己也成了众矢之的,到最后她也没打算死心塌地跟着自己,那现在就是鸡飞蛋打。
把亲儿子也得罪了,把亲戚也得罪完了,最后女人也仍旧没留住,被人当做笑柄,村里人也不是没人开玩笑,左不过说自己花痴,为了女人不顾儿子的死活。
现在真得走到这一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