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老太就又嚎啕大哭,王爱清也开始求沈冰月:“这位女同志,你看都是误会,我们真得没有偷钱,没有见,真得,你跟公安同志说说啊,我们怎么可能偷别人钱呢!”

沈冰月一脸淡定的看着手足无措的王爱清,神情冷漠,正色道:“你们走之前,把你们的东西都带走,把我的东西原封不动给我摆回以前的位置再走。”

沈冰月又谦和的朝着公安,缓缓道:“公安同志,我们是外地人,他们欺负我们,是不是应该把东西给我们规整好再走呢?

您可要为我们做主,我们家只有婆婆带着三个两岁的孩子,都被他们吓得嗓子都哭哑了,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

公安皱眉,摆了摆手,稽首道:“你们把东西给人家都归位,免得人家再告你们抢劫,你们就可以进去住着了。”

最终,齐老太太的也动手,把自己的东西又打包,把搬过去的东西归位。

沈冰月和封妈跟着公安到派出所做笔录。

齐老太太的儿子齐安华听到消息也到派出所,一看出这事了。

齐老太年龄大了,鼓吹自己身体不好,没被关进去,而儿媳妇王爱清就直接被关了,齐老太儿子东借西凑拿了二百块钱过来。

沈冰月仍旧不依不饶:“我的画钱都不够,不是我不通情达理,这两幅画我是去年买的,现在市面上,你可以去展览馆打听一下,现在一幅画也涨了一百多块钱了。

我没有要增值的部分就够意思了,那就麻烦您再借钱过来了,要不然,我要告你们。”

齐安华被自己老妈和媳妇气死了,本来家里靠自己上班一个月挣35块钱过得还凑合,现在好了,一天就莫名其妙背上这么多的债务。

齐安华找熟人,托关系,偷偷给公安递了烟,“要是她非要追究丢钱的事,会怎么样?”

公安叹了口气,回道:“偷窃100块钱够判刑了,三年起步,虽然没有从你妈和你媳妇身上搜到钱,但是十几个人都看到他们俩闯到人家家里,把东西都给扔出去了。

这个钱不是他们俩不敢承认,就是扔东西的时候带出去被人捡了,不管怎么样,现在众人的证词和受害者的证言足以证明钱不见了。

还是去凑钱吧,那画就确实值钱了,你不赔,小孩子下的手作为监护人是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的,你说你赔不起的话,人家受害人就不会谅解你们,就会咬着钱被偷了这件事,不想进去蹲着就得做受害者的工作,争取到人家的谅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