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说是四个人的宿舍,其实晚上真正在宿舍住的只有袁琼和沈冰月两个人。

沈冰月还是非常想念孩子们的,一个月的时间,每周都会打电话到封爸的供销社,最终,和封国栋约好,每周天晌午,封国栋带着孩子去接电话。

电话打的时间每次都不长,五分钟以内。

一个月后,沈冰月写了两封信,一封是给封国栋的,一封是给沈妈的,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,封国栋就又来学校了。

宿舍的舍友们应邀到赵珍珠的租住的四合院做客,封国栋来了,赵珍珠就连同封国栋一起,邀请了过去。

封国栋从家里带过来些自制的红烧鱼罐头和两瓶葡萄酒,既然到人家家里做客,就拿出一瓶鱼罐头、一瓶葡萄酒作为礼物。

小四合院里总共住四户人家,赵珍珠租了两间房间,一间作为卧室,摆放着一张二米的高低床,节省地方,两个孩子还小,都需要父母的照顾。

另一间房间就作为画画、吃饭、会客的房间。

做饭就是在小屋旁搭上一个一平米的小棚子,用煤球火做饭,小院里有四个用锁锁着的水龙头,一家一个,单独计费嘛!

还是比较狭窄的。

赵珍珠的丈夫董彪很热情,招待宿舍的几个人在这里吃了个简单的晚饭。

董彪和封国栋也聊聊,极力劝说着:“听珍珠说封同志和沈同学生了三胞胎呢!等孩子们两岁多了,也带过来,送到京都的托儿所来上学。”

封国栋确实没想到,董彪如此雷厉风行,竟然带着孩子们跟了过来,询问道:“那你们靠什么生活的,在这里也不可能安排工作啊,也不像京郊的农民有地种?”

董彪笑呵呵地释疑道:“我在广州的时候就是靠手艺吃饭,也画些连环画,珍珠是在工厂上班的,今年我们一起考大学,谁知道妻子考上大学了,我没考上,就想着就跟过来。

一来她这里更有美术氛围,京都时不时有美术展览,氛围好;

二来是首都嘛,我靠手艺吃饭,虽然挣得不多,但不会饿死,还有点积蓄,剩下的就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