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月深呼吸,把自己和大山融为一体,感受这天然氧吧带来的身心愉悦。
俩人来的时间还是有些晚,浅山海拔低的山间小树树叶大多已经飘零,只留下稀稀拉拉的或黄或红的几片树叶在风中颤颤巍巍的摇摆着,直到最终沉沦于风的热情,和微风一起跳最后的一曲动人的舞蹈,划出一道倾世舞姿,飘飘洒洒落入凡尘。
地上层层叠叠的落叶,争先恐后地在风儿的欢送下,蹦蹦跳跳的在山间小道上翻滚,形成一道独有的风景线。
美中不足的是红叶已落,未能亲眼看看镶嵌在树上的红叶还是很遗憾的。
沈冰月极目远望,给封国栋指着海拔高点的地方,感叹着:“高点的地方冷,还有很多红叶,不过开凿的山路就通不到太高的地方,其实人烟罕至的地方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,可惜我们上不去。”
小眼神无限惋惜。
封国栋瞧着身边的少女渴望的眼神,用粗粝的大手挑起少女的下巴,深邃的眸子凝视少女,低磁的炫耀:“深山里哪里有我到不了的地方,你知道我在部队的连队是干什么的吗?”
封国栋棱角分明的脸上一脸自豪,轻佻剑眉,眼里闪耀着夺目的光芒:“你男人可是侦察兵,出任务可是要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行动的,野外生存是最基本的素质。”
封国栋把少女拉入怀中,“走,我带你去看最美的风景。”
沈冰月见状,却笑着摆手:“我就是说说,那里太高了,没有山路可走,都是没有开发过得荒山,可能有野兽,还是安全第一,我们就在浅山转转,明年我们早点来看满山的红叶。”
封国栋却不这么想,胆子忒大,高大魁梧的汉子拍拍胸脯打包票:“冰月,你这可是小看我啊,有我在,今天一定要让你看到想看的红叶,野兽哪能说有就有,荒山野岭都不常见,再说了,即便有,它敢出来,也让它有去无回,别担心,一切有我。”
两人还骑着自行车,浅山上大都是封国栋扛着。
封国栋兴致很高,一手扛着自行车,一手拉拽着沈冰月的手,扒开小道旁边的杂草,自己开条小道,也要上山去。
三十分钟后,俩人上了一段山路,远远地把有人工痕迹的小道拉了好远,沈冰月站在半山腰的杂草丛中,有些气喘吁吁。
往下望着越来越远的小道,有些后悔跟了进来。
封国栋这时把扛在肩头的自行车放下,从挎着的军用包里掏出明晃晃的小刀,动作麻利的割草,给自行车做了完美的掩护,自行车淹没在杂草从中,封国栋又扒拉了一番才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