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子涵走了，还有一个程晓。

程晓似乎还有些没有理清楚，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些笨。

“心妍，这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还能怎么回事？我脚踏两条船，现在船翻了。”

“是三条船吧？”

教室里不知道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。

“关你们什么事？”

梦心妍已经破罐子破摔，她一把揪住程晓的衣领，“我问你，这照片哪里来的？”

“我，我妈给我的。”

“你妈？”

她明显不相信，眼睛转了转，突然抬头看向林夕。

“是你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
林夕翻了个白眼，“喂，你可别诬赖我，我们俩的事已经两清了，我可是写了检讨书的。”

“不是你？”

梦心妍皱眉。

“你还是想想是不是动了别人的奶酪，被人报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