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店里的销售，双手环胸，趾高气昂的站在那，下巴抬得老高。

眼神充满鄙夷。

另一个女人，看上去五十多岁，手里拎着一个蛇皮口袋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。

鞋子已经洗得有些泛白，边上起了一圈毛边。

一件的确良的上衣，一条黑色的裤子，竟然还在膝盖位置看到缝补过的痕迹。

全身看上去都有些旧，但很干净。

说实话，陆蔓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人穿这样的衣服了，像是七十年代的装扮。

女销售从鼻孔里哼了一声，“嗤，还摸料子，摸坏了你赔啊！”

中年妇女局促不安的笑了笑，“这，这摸一下怎么可能坏，姑娘你真爱开玩笑。”

“嘿，我说你这人，你要买就买，不买就算了，这摸摸，那摸摸，有什么好摸的。”

女销售说着还翻了个白眼。

“我，我不摸，我怎么知道要不要买。”

“行了，行了，你赶紧出去吧，我们家的衣服很贵，看你也不像买得起的样子，耽误我时间。”

女销售一边说一边将那中年妇女往门口推，脸上很不耐烦。

“哎，不是，你别推我啊！”

中年妇女被她推得一个踉跄，脚上绊了一下旁边的一个挂衣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