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爷早就有此打算,但是秦屿性情孤傲,每次唱完就回家,对于卖酒的事儿鸟都不鸟他。
“说好了,只卖酒,别拿老子当鸭子。”
要不是为了秦时欢的学校,他才不会卖这什么鬼的酒。
淡淡的嗓音掠过,听得胖爷心里头都酥酥痒痒的。
“成成成,都听您的。”
这张脸要是当鸭子得混成头牌吧。
胖爷帮他收好吉他,透着昏暗的灯光,朝对面一个卡座指了指。
秦屿蹙眉望去,对面乱哄哄坐着几个男男女女,有个看着娘里娘气的男生朝他招了招手,最后又害羞地捂着脸躲开了。
秦屿:……
什么玩意儿?
秦屿拎了一瓶酒大步朝着那桌迈去,直接推开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坐在桌子上,自顾自地挑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。
“喝一杯?”
他朝方才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毛。
对方捂着嘴几乎要尖叫一声,当即拿着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声,一口闷了。
胖爷见秦屿没闹出什么事来这才放下心来,又招呼着酒保往那桌送过去不少酒。
秦屿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,叼着烟,他倒像是主人一样,陪那几个人喝酒耍牌,哄得那几人又开了不少酒。
旁边还有一个美艳的红裙子姐姐一直盯着他,看得人心里发毛,突然一只手落到他腿上来回摩挲。
秦屿一怔,只低头看了一眼,叼烟的嘴动了动,一撮烟灰落在那只手上。
红裙子姐姐立马被烫的收回了手。
“弟弟,多大了啊?”
姐姐眼里带着探视,上下不断打量着他,滚烫的视线从腹肌一路往下,落在不该落的地方,看见那鼓囊囊的一团,当即露出一个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