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晓继续说着：“谢谢你在背后为我付出了那么多，就说赫迈伦怎会跟我合作，栎朗怎么会找我签约。天上果然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。”

展烨扯了下嘴角，表现出不悦，“都是鹏凌给你说的？”

棠晓替助理求情：“你别怪他。要不是他，我真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。”

“这家伙 ”展烨不爽极了，“多嘴。”

“展老师，感谢归感谢，道歉归道歉，但我还想坚持。”棠晓挺直腰杆，目光坚定，“我已经仰仗你很多次了，但却不想过度依赖。与我而言，不利于成长，于你而言，是一种麻烦。”

展烨眼底有某种情绪涌动，缓缓摇头，“可我从来都不觉得麻烦，甘之如饴。”

棠晓被展烨眼眸里的情绪搅乱心绪，困入其中，不自觉垂眸回避。

展烨将身子向棠晓倾斜，借醉意说出心里话：“你最近变了，可以跟我讲讲原因么？”

“因为我重新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们的关系，有了新的结论。”

展烨有些涣散的视线顿时有了焦点，灼灼定格在棠晓脸上。

他迫不及待的追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“我不在把你当前辈、长辈看待了，而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
并不是想要的答案，展烨咽下苦涩。

“好朋友么？”他重复一遍，“可你对我越发疏离还隐藏心事。”

“没有。”棠晓矢口否认。

展烨默默不语，等棠晓一个解释。

“以前把你当长辈，就不自觉的听话、服从你做出的任何决定，带着一种敬畏的心态相处，对你的照顾也是照单全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