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晓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回应：“我知道。”

有了聊天的契机，助理忍不住一吐为快，“棠小姐，刚才我无意听到你和老板的争执。就算你今后讨厌我，我也想替老板说几句。”

棠晓抿唇不语。

“我在老板身边做事，能感觉到他的良苦用心，老板真的不是要干预或是安排你，而是不忍看到你在这个满是肮脏手段的圈子里受欺负。别看老板平时对谁都和善，但也是分人的，你是走到他心里的人，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帮你。”

棠晓绞着手指，愧疚之意随着助理的一言一语逐渐加深，“我知道的，我从来都知道他对我的善意，也特别感激。”

助理一发不可收拾，接着道：“其实老板私下里为你做的更多，《hi，室友》帮你请了好些演员撑场子就不说了，前段时间你的商务资源被虐上热搜，也是老板帮你搭桥牵线，促成了你跟赫迈伦的合作。就连你把商务资源外包给的栎朗公司，其实也是老板的产业。”

棠晓杏眼微睁，“我都不知道，没人跟我说过。”

“那是老板不让说。”助理有些感慨，“他总是这样，默默付出却很少言说，再没有比老板更靠谱的男人了。”

助理透过后视镜观察，棠晓垂眸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似乎陷入沉思。

助理维护展烨心切，心直口快：“接下来我可能会说的不中听。棠小姐，你确实非常优秀努力，但现有的一些成就是依靠老板得到的，今天你那么说会伤了他的心，会让你显得有些忘恩负义。”

“我不是。”

棠晓一口否认，听到助理这么说后内心充满苦涩，“对于展老师，我有太多的感激。今天是不想再依赖他，才说出那样的话，但没有掌握好分寸伤害到他了。”

棠晓痛苦的捂住脸，“我已经很后悔很难过了。”

为了老板，助理决定再贡献一把助攻，“棠小姐，你跟老板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些不愉快？我在他身边，时常能觉察到他为你而分心。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希望你们能解开心结。就像今天的事，如果你能解释给老板听，我想他一定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