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烨还想发难，却被棠晓抢了先，“展老师，你最近是不是遇上烦心事了？”

展烨一怔，“怎么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棠晓皱着鼻子，带着怨气，“这次商务也算有进步，你还说我。”

展烨一滞，后知借题发挥过了，清清嗓子转移话题：“棠棠，对不起。以后无论什么工作，要是不如意尝试着提出来，好好沟通，不要勉强。”

棠晓也缓和的语气，“知道啦。”

最后，展烨满怀期待强调：“等着你的礼物。”

前脚刚挂电话，后脚鹿嘤咛就来了，她随口问：“跟谁通话呢？”

“展老师。”

“刚回来他就找你？”鹿嘤咛挑眉，“说什么了？”

棠晓塌下眉眼，“对我拍摄上午广告不满意。”

“销量喜人，为什么呀？”

“嘤咛，我问你。”棠晓拉住鹿嘤咛的手，诚心发问：“就是你穿的比较清凉，比如就穿个运动背心和短裤什么的，你爸会管你么？”

末了，还可怜兮兮的补充一句：“我从小丧父，所以不太懂。”

鹿嘤咛想了想，“会。不过说了几次我没听后，就不管我了。”

棠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，心里却有了主意。

鹿嘤咛反问棠晓：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棠晓倒也坦诚，“展老师嫌我拍广告穿的太暴露了。”

鹿嘤咛顿时来劲了，刚想八卦两句，就听棠晓又说道：“展老师连我的衣着都管，他是真想当我爸爸。”

鹿嘤咛哭笑不得，心里默念：可怜的展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