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尴尬了

棠晓赶紧背过身，收拾好。然后又再次转过来，朝着展烨傻笑，“小场面。”

展烨叹口气，冲背包里拿出外套递给棠晓，“穿上吧。”

或许是真冻得不轻，穿上衣服的棠晓脱口而出：“展老师，你怎么不早点给我，故意的吧。”

展烨还带着些脾气，语气不太好，“还真把我当助理了？”

棠晓一愣，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，捏着衣摆说道：“对不起。我应该说谢谢你。”

其实话一出口展烨就后悔了，棠晓那么敏感的神经一定感知到了他的情绪。

果然，棠晓往旁边挪开几步，默默拉开两人间的距离。

展烨既气棠晓，又恼自己，说话声音都变得无奈了，“这就划清距离了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展烨走到棠晓身边，“那是什么？”

拧了一会儿，棠晓才讷讷说道：“你对我太好了，让我产生了依赖，但这样不对。”

“怎么就不对了？”

棠晓远眺的视线忽然看向展烨，眼神特别认真，“我们这样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呢？”

展烨竟很想反问棠晓，听听她的答案。

可是这种冲动瞬间即逝，因为必定会是令人失望的答案。

他同样有冲动说出想在心中已久的话，但是被理智拉扯回来。

为时尚早，有些事要从长计议。

“相见恨晚的朋友？父女cp？或是你想的任何立场都可以。”展烨终于笑了，“我倒没觉得做的多好，只是做了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