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伤心是有的,只是有母妃,有元池,我还不至于如此。”
元池闻言皱了下眉,她觉得赵后有些不对,但是不知道哪里不对,因为说不出,又将自己的话咽了下去。
她又说了别的:“我觉得皇上之死,和五皇子脱不了关系。”
今日晚间,赵后派人带走了昌平帝殿里的人,就连盈年也不能幸免。
所幸盈年是陈画屏的人,所以元池倒是并不担心他,知道他被带走不过是走一个过场。
陈画屏闻言道:“还有一事。”
她说:“你前日给父皇的走之后,我听说父皇召见了大理寺卿唐元启,之后便是处置了那几家。”
陈画屏说完,元池也想起来了。
她说:“我还没有看过下的罪状。”
陈画屏抿了抿唇:“我看过了,里面并未涉及忠勇侯替五皇兄敛财,还有忠勇侯勾结边关部落一事。”
元池这两日一直在肃清监察院,并没有看那罪证,她抬起头,说:“没有吗?”
陈画屏摇头。
她道:“看来确实是五皇子无疑了。”
陈画屏看向元池,元池离开公主。
给公主解释。
她说:“皇上若是召见大理寺卿,给那几家安罪名,势必会告诉其忠勇侯敛财一事。但是唐启元并未上了这些罪证,说明皇上忌惮忠勇侯,而未告知边关一事,我猜有两种原因,一是这是要和兵部说明,和唐元启没什么关系。二是不确定五皇子有没有参与。”
昌平帝也知道自己子嗣不多,因此不可能将这件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大肆宣传。
元池想昌平帝太过谨慎了些,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一个比一个狠心。
也没有想到儿子如此的沉不住气。
不过寥寥罪名,就将人逼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