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也一样,在父皇眼里她再如何符合他的心意,也只能听他的话。
她这次推脱过一次,但是早晚父皇也会给她赐婚。
对于父皇来说,她的驸马只要是出身显贵,相貌才情都够了就足够了,根本就不用她的喜欢。
这些认识让陈画屏浑身发冷。
四月中旬的时候,屈子坤被派去修缮河道。
他确实是有些治水之事上的才干,又加上是林相的弟子,所以被派出去也算是合理。
这对于陈画屏而言是个好消息。
她还告诉了元池。
元池倒不像她那样的高兴,只是哼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便宜他了。”
陈画屏不解的问道:“什么便宜他了?”
元池说:“那河道治理的法子明明是公主想出来的。”
陈画屏看着元池为自己愤愤不平的样子,觉得好笑,她安慰她说:“我不过是纸上谈兵,做事情的还是他。”
陈画屏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屈子坤抢功劳,屈子坤还说过,要不要和皇上说这件事情是公主想出来的。
陈画屏几乎想都没有想,就否决了。
朝堂上不是所有人都支持这个法子,有的人还是希望用老的法子,直接征收劳役朝廷派人采购。
说这些话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理由,说是祖宗惯例一向如此,还说陈画屏的法子太过天真,税收是国家大事,怎么可能轻易免除。
还是林相力排众议,还有昌平帝看在国库空虚才支持这个办法,才让这件事达成了最后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