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还劝说我给你们涨工钱!害怕你们干活没劲,还说要奖励你们!你们自己看看!你们都干了什么?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!!

还在我宣布秋收的前半夜,前来偷粮!!”

一番话,说的有理有据,煽情的意喻深长。

本的来说,对于自己娘需要的药钱,而走上这一条路得李长河兄弟来说,愧疚与自责就这样在心里发了酵。

李长河正在说不说话的边缘徘徊不定,上首的郑富又开始说话了。

“只要你们现在自己站出来,说出稻谷藏匿的地方,再说出这么做的理由,我可以酌情处理!否则!一会儿县令大人派人来了之后,一切都不好说了!”

李长河心里一抖,觉得他此时若是就这样抬起头来,将他和他弟弟的难处以及相关责任一并揽下,是不是郑财主就会放过他们?

然而李长河陡然间想起,自己若是就这样把责任揽下,他弟弟不也得傻傻的把罪责揽下来?到时候岂不是没人照顾娘了?

如是想着,李长河垂着的头不着痕迹的朝跪在身侧的李长江看去。

李长江似有感应的瞥了李长河一眼,那眼神,似乎在询问,要不要现在就和郑财主说缘由?

李长河眼珠转了转,示意李长江稍安勿躁,便‘唰’的一下抬起头来,哭诉:

“郑财主!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!我娘前段时间生病了,需要很多钱医治!我们没有办法!才想了这样一个不太好的办法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