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郑蓝蓝就有些不舒服,说话的口气也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:“你就说你去不去吧!你要说不去,我就自己喊人去做了。”

李敞忙上了田坎,边洗手边说:“蓝蓝你别急,等我会儿,马上就好。”

郑蓝蓝看着李敞将手上湿泥一点点洗净,徘徊在胸口的那个问题终于问了出来:“李敞,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不是像个恶毒的女人?”

李敞囫囵的摇头:“没有!先对不起蓝蓝的是他们!他们这次遭了这一劫是他们的报应,但是保不齐他们心里都在想着怎么报复回来。

而且他们此次在金溪村开了这样的先例,说不准以后有没有人有样学样,所以,蓝蓝这么方法对村里很好!而且你只是赶他们走,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!”

听到李敞这么一番解释,郑蓝蓝悬着、揪紧的心也被一点点抚慰,她眉开眼笑的说:“李敞,没想到你看得这么开!”

李敞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跟上郑蓝蓝,笑容灿烂:“蓝蓝,我昨晚去山上收猎物去了,里面有只伤了腿的兔子,你要养吗?”

“小兔子吗?可以啊!那你收的那些猎物都卖了吗?”

“卖了!买到县城老地方。”

“那你不是一整晚没睡觉?你不困的吗?要不一会儿我们去李秋生家,你回家补觉?”

李敞把挽起的袖子放下,闻言后说:“蓝蓝不必担心,我中午回家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行!”

郑蓝蓝遂不再劝。

之后郑蓝蓝又和李敞解释,说她今天回去就给李敞弄他的手帕。

李敞说说不急,慢慢来。

其实李敞没说的是,他昨晚根本没想去取猎物,但是由于翻来覆去,脑海里想的都是蓝蓝,所以人越来越清醒不说,还把自己弄得很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