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当季婉还?没从上一次未婚夫牲牺的事件中走出来,哪曾想,她好不容易能接受别人了,又出了这种事。
想到这里?,季野放下?酒盅,一只手压着桌板,手指头?抠着桌沿,压得指甲发白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轻声问道?:“那现?在怎么办?我姐要守着那姓张的吧?”
季深点起一根烟,靠坐在椅子上,慢慢吸了起来,吐出一口烟圈后,才说:“你姐不就那个性格吗?她一向是不负人的。那男的倒还?行,知道?自己腿不行了,就让季婉再找一个,不同?意结婚。现?在是你姐非要跟他结,俩人正僵持着呢。”
季野无奈地揉了揉额头?,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好。
情理上,他们也不希望季婉眼一个腿不好的人结婚,那下?半辈子该怎么过?多难啊。可这人是快要跟季婉结婚时才受的伤,哪怕他们是季婉的亲人,也不忍心让季婉在这时候把这人抛弃了另找他人。
季深想了想,说:“我原来也以为不能治了,可我刚才听弟妹的说法,有些腿伤还?是能治好的。那你说,你姐那个对象的腿,是不是也可以试试?”
季野既没见过张言,不知道?他腿伤成什?么样,又不懂医,同?时,他也知道?,张言和崔浩的情况是不一样的。
所?以他觉得,就算陈凝把崔浩的腿治好了,也不等于?能治好张言。
他并不想让陈凝背负上过于?沉重?的担子,他就说:“要不等崔浩那边治一段看看,如果崔浩能治好。我再问问陈凝。要是治不好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,到时候谁也别怪陈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