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到路口的时候,她突然间晕倒了,我跑过去将她抱了起来,她的身体好软好香,可她惨白的脸色让我心揪在了一起。
我把她送回家了,她的奶奶对我千恩万谢。
我还不放心地说,“奶奶,你还是通知她的爸妈回来吧,到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。”
那位奶奶的神色讳莫如深的。
我离开晋城那天去她的班级看了她一会儿,我轻轻地说,“容琳,我在京华大学等你。”
然而,我失约了。
我回家后的一天,盛家突发大火,我妹妹盛谨予和大伯盛必天葬身火海,而我眼睁睁地看着予儿死在了我面前,看着她被大火吞噬。
救了我的人就是白芷蓉,她护住了我,她的腿被掉下来的梁柱砸中,大面积烧伤,我愧疚万分。
然后,厄运并没有结束,我父亲盛必行对我起了杀心,他诬告是我放的火。
我已经过了85岁生日,是行为能力人,可以承担刑罚责任。
被送警察局的前一天晚上,我学会了抽烟,也认真地思考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。
我不甘心被磋磨,被打压,被诬陷。
我跪到了爷爷盛启山的面前,我历数了我堂哥盛阔的废物行径。
我跟盛启山说,“爷爷,你保下我,送我出国读书,我保证可以让盛延集团辉煌延续,发扬光大。”
我打动了盛启山,我出国留学了,陪我一起去的是白芷蓉。
她选了心理疾病学和心理学,而我却因为盛谨予的死和不幸的童年罹患了躁郁症,我一发病就会控制不住地砸东西甚至是伤人。
我知道我配不上我的小姑娘了,我现在像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