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必天没再多说,他按着轮椅走了。
刚上车,从警局里出来没几天的曹月就开始电话轰炸盛必天,他不胜其烦,索性将人拉黑了。
他本希望盛谨言下手狠一点,最好把人修理一顿扔出宁都。
可盛谨言并没有,他只是报警找个由头关了一下曹月,可见,盛谨言做事很周全,他不会尝试法律准绳以外的东西,也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冒险。
至于曹月?
若不是他喝多了,身体不方便被算计了,他怎么可能看上那种货色?
盛家的男人都很挑,他看不上的东西,盛谨言也看不上,那曹月就是一枚废棋。
盛必天不会因为一枚废棋而浪费时间,他觉得他有必要再去一趟北疆见见夜家的那个老爷子,只有他们两人合作才有可能扳倒盛谨言和容琳的盛荣集团。
夜色中,盛必天乘坐的前行的车辆犹如踽踽恶兽,邪恶又张扬
第二日清晨,盛谨言穿戴整齐准备出门,容琳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。
她觉察出盛谨言折返,她赶紧把眼睛闭上佯装还睡着。
盛谨言阔步过来,将一吻落在她的脸颊,“容容,有我在,你什么都不要去纠结好好睡。”
说完,他才真走了。
容琳闭着眼睛,喉头酸涩,眼泪沾染在了枕头上,她将被子拱了上来。
何森开车过来接盛谨言去殡仪馆,两人路上都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