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与靳少霆等人在殡仪馆守夜,看着灵堂里的白、黄玫瑰花和香水百合,他忽而想到了养老送终这件事。
他信步走了出去,点了一支烟,看着烟头的灯火明灭,他想他作为盛必行和阮静怡的儿子,他是没有机会为自己的亲生父母做去世守夜这样的事情了。
正思虑间,肖慎电话打了过来,“阿言,那日记我让陈威取了送医院去了。”
盛谨言不解,这么点小事儿肖慎怎么还推三阻四起来了。
他调侃,“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,去医院也犯你忌讳?”
“不是,”肖慎看了一眼吃了药睡下了的时蔓,他放低了声音,“阿言,我把时蔓接回我家了,她病了,我要照顾她。”
盛谨言,“”
他思虑了一下这件事儿,“时蔓和你分手这事儿的隐情就是她病了,不想拖累你?”
肖慎听到这很是郁闷,他咬了下嘴唇稳着心神,“嗯,她瘦了好多阿言,你说我要是有你这九曲玲珑的心眼,我得少走多少弯路。”
盛谨言听到肖慎这么说的,第一个反应就是容琳隐瞒的就是这事儿,两人得抽时间去看看时蔓,第二反应就是肖慎比秦卓得老天帮忙,他还在这矫情上了。
他轻嗤,“老肖,你的命够好了。遇到时蔓,喜欢上就在一起了,没有什么大风浪,分手还是因为时蔓有病了不想拖累你。”
盛谨言一针见血,“你这把人接回家好好照顾,感情升温,和好在即,你考虑过老秦的感受吗?”
肖慎本来还有点郁闷,觉得自己情路坎坷,听到这他觉得很有道理。
但他嘴上倒是挺贱,“行了,不想和你说话了,挂了。”
盛谨言站了一小天觉得腰酸,结果肖慎的矫情样更酸,他赶在肖慎挂断之前把电话按了。
刚挂了电话,手机再次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