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后槽牙,“比你强,人家比你年轻!”
秦卓闷笑,“你现在都是老菜帮子了,不中看也不中用。”
肖慎玩着茶盏盖子,没什么语气,“这话不对,姜还是老的辣,比如说大伯,大伯你别怕,阿言不会让人揍你的。”
盛必天看着自己那些手下让人家“砍瓜卸菜”一般给收拾了,他脸色灰败,“聂平,送客!”
盛谨言挑眉,“大伯,爷爷还在这,而我叫盛谨言,怎么算也不是客啊!”
盛必天,“”
肖慎欠兮兮的表情,一脸得意,“我们是冲盛谨言来的,是他的客,不是大伯您的,盛谨言的卧室还在前面的那栋楼里。”
盛必天大怒,一掌拍在了轮椅扶手上,“盛谨言,你别欺人太甚,信不信我报警把你的这些手下都抓了?”
秦卓起身,“大伯,他们是正当防卫,是你的手下先动手的。”
说完,他拿出录音笔,盛必天那句沉闷的“别替我省医药费,打残了算我的,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”的话语从录音笔传了出来。
盛谨言挠了挠眉尾见谭泽和许畅等人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了,小五拇指揩了下嘴角满脸鄙夷。
他起身,“爷爷,我先回去了,今天打扰你们。”
盛必天嗤笑,“盛谨言你不去你家的老楼看看?你妈和你后妈林可敏都在那生活过,很多美好的回忆呢!”
盛谨言攥紧了拳头,而后轻笑,“不了,但我想去大伯母以前的房间看看,毕竟,她和我爸爱意缠绵地在那生了盛庭和盛玟。”
盛必天被堵得心口钝痛,他气得青筋直跳,“盛谨言,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