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瞬间明白了时蔓为什么会和肖慎分手,戴露的事只不过时蔓找的一个借口。
至于盛谨言说肖慎直男,对时蔓不够好,两人相处三年,显然时蔓已经包容了肖慎的这些缺点,所以才有她分手前要给肖慎把所有的衬衫和领带熨烫好。
她红着眼眶问时蔓,“你怕拖累肖慎,所以没告诉他你生病了就分手了?”
时蔓扯出一抹勉强的笑,“肖慎那么好,他不应该跟我遭这个罪,况且肖伯伯和肖伯母对我都很好,我不能这样坑他们的儿子,坑肖家。我好了倒还好说,要是一直这样”
她说不下去了,她抱住了容琳眼泪掉,“琳琳,这场突然其来的疾病打乱了我的人生我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回来,我本想向肖慎求婚的,他不求,我求可第二天我就两腿开始发麻了”
容琳拍着时蔓的脊背,哑声安慰,“蔓蔓你别哭了,一定能治好的,一定能。”
时蔓把连日来自己承担的委屈都说了出来,“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也不敢告诉肖慎,他们都不应该为我担心。”
她哭得哽咽,“我好了,我才有自信和肖慎在一起,我才觉得我对得起我爸妈,对得起我死去的哥哥”
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很久,时蔓才渐渐平复心情。
容琳去休息室给她拧了一个热毛巾,“擦擦脸。”
时蔓擦了擦脸长舒了一口气。
容琳拍着她的脊背,“蔓蔓,洛简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不知道,但我跟她说我一个亲戚要去挂专家号,她给我提供了便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