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盛谨言听得出容琳声音的抖动,他回身安慰她,“应该是坠崖时树枝和碎石割伤的,不碍事。”
他挑逗,“很早就有了,只是容容,上次在北疆你的酒店的床上,咱俩换姿势的时候,你没摸到?”
容琳,“”
她扬手过来打盛谨言,盛谨言却抓住她的手去献吻,最后,容琳打他的那只手攀在了他脖颈间。
夜色中,盛谨言掐着容琳腰,他低声哀求,“容容腰再塌一点”
容琳被迫在衣帽间的一个角落里,“你讨厌,这是什么姿势”
盛谨言发出一声闷哼,容琳也不再说话,而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出声。
昏暗的灯光中,两个身影交缠扭动尽是暧昧与缱绻
良久,容琳扶着衣柜门嘶哑出声。
盛谨言看着她潮红带着薄汗的脸,他喘息的声音都格外动人,“容容,我的七天计划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七天计划?
容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她软软地找支撑,就见盛谨言已经将她抱了起来,“我是不是弄太深了?”
“深”
容琳没再说话,任由盛谨言伺候她洗澡。
一张大床上,容琳窝在盛谨言的怀里,她想说点什么却难忍困意,有他在,她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