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脸色惨白,她越说越烦躁不安,“那我之前求学19年才参加工作的意义是什么?做你的全职太太?”
她眼中渐渐有了眼泪,“阿言,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吗?我喜欢实实在在能抓在手里的东西,我在事业上有自己的规划。”
“我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和孩子困住我知道你能给我很多,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但”
容琳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,她嗫嚅片刻才说,“但这不足以给我一辈子的安全感,我害怕我会成为像容雪薇那样的女人,我更害怕我的子女不幸福”
盛谨言眼尾渐渐泛红,他有什么听不明白的?
他也想得明白容琳有这种顾虑的原因是童年的不幸,他将容琳拢进了怀里,“好了,我知道了,别说了。”
盛谨言轻轻地拍着容琳的脊背,“等等我把今晚的晚宴过了,我就陪你去医院”
他下巴垫在容琳的肩头,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,“去去把孩子拿掉再说,万一没怀上呢?”
说完这句话,盛谨言心揪着痛,很痛,但他知道相比一个没见面的孩子,容琳对他更为重要。
容琳的眼泪落了下来,她觉得很对不起盛谨言,甚至对不起他对她的爱。
良久,她整理一下情绪,推开了他,“阿言,我银行里还有一些事,我先回去,等到晚上我再过来。”
盛谨言伸手揩掉了容琳的眼泪,“嗯,你别哭,我没事儿,我让何森送你回去。”
容琳见到这样的盛谨言,心中愧意更重,“阿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