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扯了扯嘴角,又点了一支烟,“爷爷,该轮到你亮底牌了?”
盛启山点头,“你的三个条件我都答应你。”
他声音低沉,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就是无论将来发生什么,你都不能不管盛家人,也决不能让盛家子孙自相残杀。”
盛谨言垂着眼眸,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,他蓦然抬头,“我答应你,我会先从大哥的事开始。”
蛇打七寸,人捏软肋,盛谨言知道盛阔现在就是老爷子的软肋,别人都不心疼这个盛家的长孙,但老爷子是心疼的。
盛启山眼泛泪花,“阿言,你大伯泉下有知一定会欣慰有你这个好侄子的。”
话既然到了这,盛谨言又问,“爷爷,大伯真的葬身火海了么?”
盛启山神情一滞,随即掩饰地擦泪,“嗯,你大伯葬礼的时候,你正在发高烧说胡话,你才没参加。”
盛谨言觉得这句话无懈可击,他确实因为予儿惨死而重症风寒,没有参加他大伯的葬礼,等风寒好了以后他又得了躁郁症。
只是老爷子刚才的表情很有几分不自然,那停顿就是证明。
他匆匆回神又说,“爷爷,家里出了这种事,我爸和我大伯母怕是很难在宁都做人了,不如,让他们去国外散散心?”
“你不是让他们把视频都删了嘛?”
盛启山忙问,“封口费不也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