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扫了一眼窗外,九月了,很快宁都红枫叶遍染全城,而后便是初冬的萧瑟,深冬的雪景。
“容容,等我们老了,我们就去海滨城市吧,宁都的冬天太冷了!”
“可是这里有雪,”容琳打了哈欠,“还有糖葫芦,我喜欢。”
盛谨言见她困了就没再出声打扰,只说,“何森,开快一点。”
翌日,盛谨言穿着黑色的西装,打着黑色领带去参加白芷蓉的葬礼。
他一出现,媒体的闪光灯扇个不停,他依旧得体的打扮让人看到禁欲男神的风姿,只是那双含情阴恻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诧。
深居简出的林可敏竟然站在盛必行的身边,她怎么会来参加白芷蓉的葬礼?
盛谨言走到白芷蓉的遗像前,抬眼看过去,白芷蓉那张娇媚却素净的脸在他眼中却是面目可憎,他例行公事鞠躬,而后他献上了一束白菊。
盛谨言开始一一与白家人握手,握到白烨时,白烨眼中尽是恭顺的得意。
盛谨言知道白烨已经收到了投资款和那笔钱,白烨这个表情,他一点都不意外,而后是白振辉。
白家老大因为是海关署的官员身份的原因不便参加白芷蓉的葬礼,所以,白烨后面就是白振辉。
白振辉握紧了盛谨言的手,力道浑厚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,我女儿的命,我早晚要回来!”
盛谨言扫了一眼白振辉那暗自用力的手,他用力地回握了回去,疼得白振辉一抖。
他低声说,“伯父,您这何必呢?我不找您麻烦,您都要烧高香了,您还在这不依不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