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肖慎骂骂咧咧地又跟秦卓去换位置,秦卓扫了肖慎腰腹一下一眼,“割以永治,无论是痔疮还是那里,烦恼就没了。”
肖慎,“”
他明白秦卓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嫌弃他来回换地方,讽刺他长了痔疮,再有就是秦卓猜测他又去和盛谨言探讨那事儿了。
秦卓拢着西服外套起了身坐到了盛谨言的身边,他剔了盛谨言一眼,“说吧,你怎么坑我的!”
盛谨言敲出一支烟递给秦卓,手里转着打火机随时准备为秦卓点火,“我给你送钱,你还说我坑你?”
“送钱?容琳是你爱人,我收兄弟老婆和兄弟的钱,我穷疯了?”
秦卓话落低头点烟吸了一口,而后又对盛谨言说,“还有洛简他爸的委托一定不好打,你又为什么帮忙?”
盛谨言吸了口烟,缓缓吐了烟圈,他看了眼门口心想容铭还不来,怕是听不到秦卓答应给洛远宏做辩护了。
那他答应来吃饭岂不是不能向洛简邀功,不是白来了?
盛谨言轻笑,“我先跟你说说这里面的事儿。”
而后,他小声和秦卓说他让何森调查顾家晚宴视频的事情,进而让何森举报了江筱蔚的爸爸江国平。
肖慎见人家两人低头密语都没搭理他,他气闷地在小声骂秦卓和盛谨言,样子格外的好笑。
盛谨言抬了抬下巴示意肖慎的方向,“看咱俩说话把老肖气的,跟个怨妇似的!”
“你接着说,一会儿开宴,你多敬他两杯,”秦卓抖了一下烟灰,“他好哄,你担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