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卓也不恼,他挑了挑眉眼,“嗯?阴阳相克也相调和,你这么说,我也没法反驳。”
顾瑄被噎得说不出话,脸上却愈发的红了。
她腾地起身,“你自己在这挂水吧,我走了。”
秦卓一把扣住顾瑄的手腕,他咬着嘴唇,看她的眼神很有几分委屈,“我都这样了,你就不管我了?”
这一声中委屈,愤懑和不甘都有,秦卓的声音也高了几分。
瞬间,一群病号齐刷刷地看向顾瑄。
有人甚至在那哀叹,“哎,现在讨老婆是不容易了,你看那男的长得那么帅,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精英,还不是小心翼翼又卑微?”
还有附和,“就是啊,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。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么不容易,何况我?”
七嘴八舌间,顾瑄气闷地想要去申辩,就听秦卓轻飘飘地说,“顾瑄,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顾瑄瞪了秦卓拉着她的大手,“你先放手。”
秦卓没动,就那样拉着顾瑄,他眉眼含笑,“那句话叫人言可畏,当流言像马蜂一样乱撞的时候,你最好不要去反驳,否则被蛰得满头包的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顾瑄,“”
她突然间觉得秦卓也可以姿态低到没脸没皮,她揶揄,“这貌似有道理的屁话是谁说的?”
其实这句话是秦卓临时想的,但他现在不能如实说,他勾了勾嘴角,“盛谨言说的。”
顾瑄挣脱掉了秦卓的拉扯坐了回来,“你的几个朋友是不是都和你一样,都会歪理邪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