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蔓是标准的小吃货一枚,听此也起了身,“秦律,要不要一起?”
秦卓赞赏地看向了容琳,他偏头一笑,“你们俩去吧,多挑点好吃的,我买单。”
时蔓却说,“肖慎说今天他做东!”
秦卓挑眉,笑得很有几分意味深长,“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容琳多挑点好吃的。”
容琳会意点头,而后拉着时蔓进了后厨。
谭泽见人一走,他又把白烨扯了出来,“先生,我们去哪?”
“去最里面那个包厢,”秦卓正了一下领带,“我去找阿言他们,你在那等我。”
被堵着嘴巴的白烨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骂什么,但还是被谭泽拽得踉跄地进了那个包厢。
秦卓推开包厢的门时,肖慎正搂着盛谨言的肩膀低头密语,而且肖慎的表情还有几分猥琐。
秦卓看不下去,咳了两声,“你俩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呢?”
盛谨言的桃花眼蕴着风流恣意,他大声说,“老肖跟我探讨一下头次的生理卫生课程应该如何顺利开展”
他话还没说完,肖慎红着一张脸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。
肖慎骂骂咧咧,“槽,我当你是兄弟,你把我当乐子?”
秦卓脸颊猝尔泛红,冷嗤,“阿言把你当实验用的小白鼠,这种事你也说得出口?”
盛谨言捏着肖慎的手腕往后一撅,肖慎的手瞬间被移开,疼得他直冒冷汗。
盛谨言拿出手帕擦了擦嘴,冷声揶揄,“老肖,你还跟我动手动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