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脑子?”盛谨言捏住了他的肩膀,“我想找到灵筠为我所用,她收了盛必行的钱。”
封子玉听到这才扯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,“哎,草木皆兵,草木皆兵了。”
盛谨言挑着桃花眼切切地看向了封子玉,而后冷嗤,“子玉,我怎么觉得你对容琳和我的事很关心,很在意?”
封子玉,“”
盛谨言见封子玉失神,他冷声提醒,“别添乱,别擅作主张,别画蛇添足,懂?”
封子玉看到盛谨言阴侧森冷的目光,心一沉,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他佯装淡定地说,“阿言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?”
盛谨言垂眸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盒,敲出一支烟递给了封子玉,“最好没听懂。不然,你一露尾巴,我就会让你成为断尾的大尾巴狼!”
封子玉直觉头皮发麻,他拿出火机给盛谨言点火,他笑了笑,“你这话有点不着四六了,我真不懂。”
盛谨言拍了拍封子玉的肩膀,“封家三少爷从小金尊玉贵,家庭幸福,你怎么会懂我和容琳的心境?到了这个时候,曾经期许的亲情在我俩眼中不值一提。”
说完,盛谨言掐着烟往会所里面走。
盛谨言鉴于封子玉对容琳的态度以及容琳提到有一个外地的“病人”一直跟在封子玉身边,他就推断出那个病人是容砚青。
而那段时间,盛谨言结扎手术不在宁都,正好给了封子玉和容砚青时间和机会,他甚至想到封子玉利用催眠的便利拿到了容琳的检材,已经确认容琳就是容砚青的女儿了。
想到这,他攥紧了拳头,努力压制自己的焦躁与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