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就知道这个电话一打,这两人一准猜到他插在盛必行身边的针是谁了。
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,“投名状就是他设计让我从盛家彻底滚蛋,让盛必行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这让肖慎和秦卓想起了盛谨言学成归国那晚的家宴,两人也去了。
当时盛谨言和盛阔大打出手,盛阔甚至拿餐刀来捅盛谨言,当时以一敌三的就是彭朗,他护着盛阔,公开和秦卓、肖慎,盛谨言作对。
想到这,肖慎脸色一变,“槽,那天彭朗可是把我手划伤了,这仇,我得报。”
盛谨言瞟了一眼肖慎,忍笑,“我刚才让你们俩又喂粥又拍照的,就抵了吧!”
肖慎,“”
他摇头,严肃地说,“阿言,我怎么觉得你对彭朗比对我好呢?”
盛谨言在肖慎的语气中听出了吃味,他笑得爽朗,“你们两个直男就不要争风吃醋了,我只对容容好。”
他垂着眉眼甜笑,“她玉洁冰清的,你俩乌糟糟的糙老爷们儿,别恶心我。”
肖慎翻了个白眼,“容琳冰清玉洁不假,关键你是‘谷’‘欠’男,又蛊又欠,配不上人家!”
‘谷’‘欠’男?
盛谨言在心里把两个字一合就知道肖慎说什么了。
他笑着说,“可以啊,老肖,这智商直线飙升,你要做本世纪爱因斯坦吗?”
秦卓扯扯嘴角,“爱蔓斯坦。”
肖慎,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