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必行勾了勾嘴角,“200万,我现在就开支票给你。但你要把你告诉我的话烂在肚子里,如果你说了,我会”
他从西服内口袋掏出了支票本和笔,开始签支票,盖私章,“你能跑到天涯海角,但你爸爸病痛缠身,你说他经得起折腾吗?我会让他死。”
灵筠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握紧了拳头,“您放心,我不会那么蠢地暴露自己。”
盛必行将支票推给了灵筠,起身准备离开。
灵筠看着盛必行的背影,拿起了支票。
她只和盛必行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——容琳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,小兔子的,上面有一圈木芙蓉,木芙蓉下面刻了一个“琳”字。
她清楚地听到容砚青说那块玉十分珍贵,价格不菲,是顶难得的好玉料。
灵筠却说盛谨言送了容琳一个顶级的玉坠,他很用心,仅此而已。
她突然间觉得盛必行挺好骗的,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,他却很高兴的给了她两百万。
盛必行出去后,边走边整合已经收集到的信息。
这件事,他没有让彭朗去查,而是托了他的老朋友南沛德,他告诉盛必行会所的老板是封子玉,而封子玉是北城封家的封三少爷。
至于,封子玉的亲生母亲就是当年的白城第一名媛,容砚冰,他的舅舅就是白城首富——容砚青。
灵筠之前和他说容琳可能是会所老板舅舅的女儿,盛必行很快就整合出容琳很可能是容砚青的女儿。
而今灵筠说她不想干了,又说了玉坠的事情,这一串联就是那枚玉佩应该是容砚青给容琳的。
盛谨言也可以送容琳玉坠,不过现在年轻人可不兴送玉,送钻石,红蓝宝首饰、房子,车子倒是可能,送玉的极少。
而刚才他在包间里一再和灵筠问是不是盛谨言送给容琳的,灵筠十分肯定,这就是最大的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