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看向盛谨言,笑容不减,“而且我们住的房子很大,花园也很大,但那个‘梦境’中没有容铭,所以,我觉得这应该只是我生病做的梦而已。”
盛谨言明白容琳的意思,小孩子很难记住小时候的事情,更何况四五岁的容琳?
可是,万一那不是梦,就是容琳小时候的记忆呢?
盛谨言沉吟片刻将手中的玉坠给了容琳,还把当初在晋城有人偷拍容琳,容铭姐弟的事告诉了她。
他指着那么玉坠说,“这是从容雪薇的箱子里掉出来的,这个玉坠的价值,沈家给不了她。”
容琳看着玉质通透的小兔子,也发现了这个小兔子上的巧思,她细心地看了看。
她指着玉兔脖子上的铃铛上的‘琳’字,“阿言,你看这个字是后雕刻上去的,刀刻得要比别处深一些,硬一些。”
盛谨言仔细看了一下,确实如此。
“嗯,还真是,”盛谨言抬眸看向容琳,“容容,有没有可能这个字是容雪薇后找人雕刻的?”
容琳将玉坠放在了袋子里,她苦笑,“这都不重要,我和容铭都已经成年了,我也不是迷恋父母之爱的人。”
她拢了一下被子,“有些东西,小时候渴求多了,长大了反而不想要了。我就是,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有爸妈。”
容琳缓缓地闭上眼睛,“这玉坠什么来历,我和容铭到底是谁的孩子我也不在乎,我和容铭现在是独立的个体。”
盛谨言,“”
他没想到容琳对于这件事竟然这么冷静和淡然,原来,这也是一种‘哀莫大于心死’。
就算容琳姐弟真的是容家的子女又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