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顾玦将一块眼镜布递给了时蔓。
眼镜上的水渍印应该是肖慎将眼镜扔在洗手台面上而沾上的水珠,时蔓脑子里又在想的是肖慎在吻她之前为什么要摘掉她的眼镜?
因为嫌弃她戴眼镜很丑吗?妨碍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美女的观感与欲望?
顾玦不解,“时小姐?”
时蔓神情一滞,她伸手将眼镜布接了过来,她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。
顾玦在看到时蔓没戴眼镜的样子时,心漏跳了几拍。
他又重新将时蔓打量了一番,没想到他差点因为一副眼镜就错过了一个浑然天成的美人。
肖慎趴在后车座上将一切尽收眼底,他恨恨地剔了顾玦一眼,骂骂咧咧地在那嘀咕了一阵。
秦卓冷嗤,“有种下去骂!”
肖慎噤声,就是心里很不痛快。
时蔓上车后,她一直没说话。
她拿出手机给容琳发了一条信息——琳琳,你说我要不要把近视眼手术做了?今天我有被羞辱到了!
帝景豪庭内,容琳的手机发出提示音的时候,盛谨言正抵着容琳的脊背。
他专心致志地研究他的草莓事业,轻吻,啃咬,吮吸,似乎不挑起容琳的欲望誓不罢休。
容琳却很淡定,因为刚才已经很舒服和餍足了,她想睡了。
她将手机捞了过来,扫了一眼上面的信息,“时蔓应该是相中那个男人了,她要做近视手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