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卓起身走到盛谨言身边,他一只手握紧了盛谨言的肩膀,“咱之前不都说好了,不受这些事情的影响。”
“没有影响到我,”盛谨言垂眸掩盖了眼中的幽深,“我就是觉得恶心。”
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,“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秦卓一把拉住了盛谨言的胳膊,“阿言,你要是想回盛家讨说法,我陪你去。”
“讨什么说法?”
盛谨言笑容淡然,“你看过人和畜生讨说法的吗?别担心我,我好着呢!”
他拍了拍秦卓的手背,推开了秦卓的手径直出了门。
封子玉皱眉,看向秦卓,“我怎么没太懂你们说的话?”
秦卓叹了口气,他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结果,结果显示盛庭和盛玟与盛必行为亲生关系,而盛阔不是。
显然,盛必行改了宁都本地的检测结果就是让盛谨言将矛头对准盛阔,他的如意算盘就是坐山观虎斗,他和盛庭,盛玟进而渔翁得利。
秦卓眼中涌出一股子狠厉,盛必行为人父如此,他替盛谨言不值。
另一边,盛谨言坐在院中的秋千上,他大长腿支在地面上,手中的烟却抽了大半截。
他吐了一口烟,将电话打给了远在美国的阮静怡。
片刻后,阮静怡接通了盛谨言的电话。
她声音中满是欢喜,“阿言,你终于肯主动给妈妈打一个电话了。”
盛谨言眉宇紧皱,到底没叫出‘妈’这个字来,“阮女士,我打电话只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阮静怡在那边顿了顿,良久才说,“你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