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敲门进了容铭房间,见他正在慌张地收信件,而后转头看向盛谨言,“有事?”
盛谨言低笑,“我上学的时候收到的情书一定比你收得多。”
容铭,“”
盛谨言信步走了过来,坐在了容铭床边,“容雪薇已经让我送到晋城郊区的医养医院了,那里会有专人照顾她。”
容铭抿了下嘴唇,“不能让她自生自灭?”
“那不成了草菅人命?”盛谨言拿出烟盒想抽支烟,他看了一眼容铭又把烟盒塞回了口袋,“血缘关系就是你不想承认也依然存在的所在。”
容铭知道盛谨言说的是对的。
盛谨言试探地询问,“容铭,你出生在沈家嘛?”
容铭摇头,“不记得了,我只记得我从小就和我姐在一起。都是她一直在照顾我,我当时很小,她其实年纪也不大。”
盛谨言咬了下嘴唇,“嗯,以后姐夫照顾你。你早点睡,情书以后再看!”
容铭,“”
盛谨言起身出去,关上了门。
他的经历让他知道一点,无论容琳姐弟到底是谁的孩子,他们才是有权决定自己认不认亲的当事人。
盛谨言扫了一眼他挂在外间的西装外套,找出睡衣进了洗漱间。
第二天,盛谨言开车载着容琳姐弟返回了宁都,一同回来的还有秦卓的手下谭泽等人。
容琳看着悠闲开车的盛谨言,心中却在想白家会不会对他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