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卓见此浅笑,“谭泽说容铭上午那科考得很好。中午吃完了睡了一会儿,下午状态很饱满。”
盛谨言抿着嘴,一会儿拿着容琳的手玩玩她的指尖,被拒绝后又往容琳身边坐坐,像只赖皮狗一样蹭蹭。
看得肖慎直摇头,“盛谨言是不要脸,大庭广众的。”
“人家在哄女朋友,”秦卓看向肖慎,“你要是这么会哄人也不至于和时蔓搞成这个局面。”
肖慎冷嗤,“什么局面?”
“老死不相往来局,”秦卓垂眸,“简称,死局!”
牧梁队长走了出来,“秦律,盛先生,容小姐,肖先生,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,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,你们可以走了!”
他又说,“这两天要是需要你们配合调查,我们再联系。”
秦卓点头,“好,麻烦牧队了。”
从警察局回容铭考点时,肖慎和秦卓很有眼色的故意没和盛谨言和容琳二人坐一辆车。
目的就是让盛谨言和容琳解释清楚。
盛谨言更是机灵,一上车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。
他又说,“你那个姐姐沈芮还有点脑子,拿我在建项目的拆迁款说事儿,意图剪开她的手脚。”
盛谨言目光阴狠,“她以为多给那些人钱,她又有本地的人脉就能堵住他们的嘴,殊不知这群人最为单纯,招供那么快就是纰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