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表情严肃地顿了一下,又伸手虚指了一下,“呵,你学坏了。”
何森委屈巴巴地解释,“我跟您学的啊!”
他尤嫌不够,“不都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更赤!”
何森见盛谨言挑着眉眼很是不善,愣是没敢说出‘近墨者黑’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
盛谨言冷嗤,“你现在这个位置诱惑多,别被那些巴结你的人带坏了。”
他伸手拿过资料翻看,又说,“不然,我没办法向周姨交代。”
何森的妈妈周芳以前是盛必行家的保姆,照顾了盛谨言十几年。
何森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盛总,我很纯情,那些场合我都装傻充愣的。”
“装傻?”盛谨言嗤笑,“那你这傻没装好,都研究起床来了,你别把自己玩脏了,我可就”
话说到这,何森还有什么不懂,“盛总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再说了我研究床,完全是为了你着想。”
“双人大床,床垫选好一点的,不要太软也不要太硬,”盛谨言垂眸,“不用替我省钱。”
何森点头,心里却委屈,站那不动。
盛谨言见何森没走,又抬眼看向他。
他心里明白了几分,“啧,我刚才那话让你觉得委屈,你不高兴了?”
何森抿了下嘴,“没事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了。
盛谨言,“”
何森突然又开门,傲娇地问,“昨天我妈打电话,问你什么时候去看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