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听此握紧了茶杯,“什么病啊?”
“皮肤饥渴症,而后被人强暴了,又得了精神分裂,”秦卓看了看茶杯中的舒展的茶叶,“封子玉说心理疾病本身就不稳定,外界因素一介入会变得更严重。”
盛谨言握茶杯的手抖了下,茶水洒在了手背上。
秦卓见此,知道他说错话了。
容琳有皮肤饥渴症,而盛谨言的躁郁症虽现在很好,但不代表就不会再犯。
秦卓不安地问,“阿言?”
盛谨言抬眸,眼中平静无波,“还好我的这种病不遗传,不会生出精神不健康的孩子。不然,容琳可能就不要我了!”
秦卓的心突然被拽得生疼,他低下眉眼。
他片刻才说,“别矫情了,你俩这双商生出来的一定是人精。你还是多操心老肖吧!”
盛谨言笑笑,“哎,他是真一言难尽。”
他把在肖慎公司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秦卓。
秦卓笑得爽朗,“他打电话除了说了照片的事,就是骂你,对自己的蠢事一字未提。”
而后,容琳回来了,三人闲聊了一会儿。
封子玉再回来不多时菜就上齐了,一餐饭吃得很融洽。
饭后,盛谨言载着容琳走了。
秦卓目送二人的车开远了,他的脸沉了下来。
他转头问身边的封子玉,“阿言的病,你能保证不再犯吗?”
封子玉听秦卓问得这么直接又冰冷,他沉吟片刻,推了推眼镜,“我不敢保证,他现在不是挺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