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卓一顿,转身看向盛谨言,“你要对白家下手?”
“之前我是顾念白芷蓉对我的那些恩惠,但是她‘一而再,再而三’地挑衅我,”盛谨言吸了一口烟,“我尤为不能容忍她利用的我病向盛必行示好。”
秦卓看了眼封子玉,封子玉接过秦卓手里的捞网继续挑海鲜,他识趣地说,“你们外边坐着谈,我选菜。”
盛谨言则和秦卓往外走,他眼中窜出一股子狠辣,“白家现在是外强中干,只看着兴盛,其实这两年白家老二的生意不好,而老大在海关局的职务也卡在那,不上不下,白芷蓉不惹我,我真有心放他们一马。”
秦卓点头,“行,回头我把资料给你,你是不是想先注资再撤资,釜底抽薪?”
盛谨言吐了个烟圈,“啧,老秦,你要是做生意,一定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秦卓不解,“嗯?不是老肖的对手?”
“老肖谈恋爱差点,生意上,我有时候都弄不过他,”盛谨言扯了下领带,“他脑子长在了偏门上,所以,他是孤独终老命!”
两人揶揄肖慎到了高兴的时候,都笑得分外爽朗。
就听盛谨言又说,“你派两个人盯着白芷蓉,照片这种小儿科,她也就是试个水。”
秦卓听此,脸色沉了沉,“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是颗黑心?要不是容琳的出现让她失了分寸,大家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盛谨言没说话,目光却像淬了一层寒霜。
秦卓却又说,“当年,三女争一男,我比较看好霍轻语,而老肖站的是景好,还真没人挺白芷蓉。”
他低头闷笑,“我俩看人的眼光比你强,就是比不得你桃花旺。”
盛谨言心底一沉,看了眼门口,“我刚才差点就去买榴莲了。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,你现在说这些合适吗?”
“合适,”秦卓将抽完的烟按死在烟缸里,“得空了,我和容琳好好说说当年“三女争夫”的盛况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容琳推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