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子玉觑了一眼肖慎脑门上的汗,扯了扯嘴角,“肖总,因为看到你嘴上的血,时小姐才晕血晕倒的?”
肖慎冷眼瞪了三人一眼,“你们仨是不是靠脑补活着?”
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,“我就知道,是我想太多。”
秦卓也意兴阑珊的,“要不给老肖再加一份炒脑花,给你来一份熘腰片?”
盛谨言白了秦卓一眼,“封医生,给老秦加一份爆炒猪拱嘴。”
封子玉笑得爽朗,片刻才说,“这三道菜,小店真没有。”
盛谨言搭着容琳坐位的空椅背抽着烟,他微眯着眼睛,转了话题,“老秦,容琳那边你还得派人帮我盯着,别让她发现了。”
秦卓挑了一口菜,不解反问,“刚撤回来,又加人上去,你是嫌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了?”
盛谨言吐了个烟圈,“我刚才去接容琳,碰到了靳少霆,我和他动手了。”
没什么心思的肖慎听到这才打起精神,“他去骚扰容琳了?”
“差不多,我觉得他在打容琳的主意,”盛谨言吐了个烟圈,“我家容容长得漂亮,谁知道那个狗东西生出什么心思来。”
他垂眸又说,“再有,这热搜和黑子来得莫名其妙,但可以肯定是冲着容琳来的,我得护她安全。”
秦卓点头,“行,我再换几个人过去。”
“谢了,”盛谨言觑了一眼门,又对封子玉说,“封医生,之前我和你请教皮肤饥渴症的症状,是因为容琳就有这个病。”
封子玉微微往后仰靠,声音低沉,“容小姐的童年缺少父母关爱?”
盛谨言点头不语。
封子玉想到他刚才冒失地询问容琳是不是来自白城容家,很过意不去。
他又问,“她现在在做什么治疗嘛?我可以帮助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