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少霆就带上手套给容琳剥虾,这样体贴的举动,让一旁坐着的洛简都有点吃味,“表哥,你也给我剥两个?”
容琳不好意思又尴尬地把剥好的虾仁放在洛简面前,“你吃!”
靳少霆笑了笑,没说话,继续剥虾。
靳少霆的妈妈卫芳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对妹妹卫莉说:“这容琳是招人啊,我看靳少霆有点危险。”
卫莉明白她姐姐的意思,笑着说“男人嘛,看到美女还不都想玩玩?”
卫莉和她不明就里的姐姐小声聊了起来,“容琳孩子是不错,可惜”
容琳抬眼看到上方桌低头密语的两个老姐妹,靳少霆的妈妈时不时瞟她一眼,她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。
容琳突然觉得很可笑,她可笑,世俗更可笑,为什么所有人都愿意用最伪善的眼光来看她?
明明很厌恶、嫌弃她,却总要装出一副可怜她的模样。
容琳揉了揉眉心,抄起旁边倒了没喝的红酒一饮而尽,随后,又倒了一杯。
洛简拿过酒杯,“疯了,你怎么又喝上了?昨天都不舒服,还喝?”
容琳敷衍道,“你表姐结婚,我替新人高兴一下。”
盛谨言一直盯着容琳看,自然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郁闷到想喝酒。
容琳有时候就像一只小螃蟹,坚硬的外壳下包裹的是敏感易碎的柔软,只是她轻易不示人。
“盛总,你再偷看,眼睛都快粘到容琳姐身上去了,”洛瑜伸出手掐了一下盛谨言的胳膊,“别忘了,你今天带了女伴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