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脸颊促得娇红,“嗯?”
“你喝断片了,让我睡会儿,等我起来再批评教育你,”洛简往上拱了拱被子,“你昨天晚上都快折腾死我了。”
洛简闭上眼睛,又小声地嘀咕,“照顾你不说,还要被盛谨言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,外加耳提面命。”
“简爷我又不是吓大的,真是”洛简睡过去之前又叽咕,“小心我说你坏话,让你彻底没戏。”
而容琳四下望了望,确定这是洛简的房间,看来昨天她是真的喝多了,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。
困得厉害的容琳也跟着洛简又睡着了。
二人醒来时,已经到了中午。
容琳昨天的衣服吐脏了,洗完澡就换上了洛简的一条白色到脚踝的连衣裙,头发拢起随意地编了一个麻花辫偏放在右肩上。
容琳这会儿正在和时蔓打电话,时蔓说昨晚有人去找她。
言语间,她也没猜出来是谁,让时蔓别多想就挂了电话。
而后,她就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。
洛简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容琳这模样,肤白貌美跟个仙女似的,尤其是白皙能掐出的皮肤,不怪盛谨言放不下,她要是个男人,她也放不下。
她冲容琳吹了个口哨,“妞儿,知道你昨天是怎么到我这来的么?”
容琳梳着发尾,嗫嚅了片刻,“我出了酒吧碰到你哥,洛医生,他把我送你这来的?”
洛简想了想昨天盛谨言给她打电话的事,而且极其热情地与她进行了‘亲切地交谈’。
盛谨言三言两语就说了他对容琳是认真的,也解释了误会,而后却着墨颇多地说了酒吧门口差点和她表哥靳少霆,她亲哥洛繁起冲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