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启山听到这,剜了盛必行和乔曦一眼,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“乔曦,我和你说了多少回了,不要让盛阔去招惹阿言,你怎么管的儿子?”
盛启山眼中冷意森森,“也不看看自己生的是什么东西,烂泥扶不上墙。我要是真把盛延集团给了盛阔管,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风。”
乔曦挂不住脸,开始呜呜咽咽地哭。
一旁很有几分鼻青脸肿的盛庭却边听边点头,“爷爷,我觉得你说得特别对,这事是大哥有错在先,二哥没错。”
“他没错?他错就错在不把自己当盛家人,”盛启山拿着拐杖又指了指盛必行,“还有你,心眼太偏了些,再不收敛一点,你儿子早晚不认你这个爹。”
乔曦听到这,抽噎的声音小了些,她抬头看了眼盛必行。
盛必行目色阴沉,嘴上却说,“我知错了。”
“行了,盛阔和你的事,我亲自和阿言谈,都散了吧!”
盛启山说完起身往楼上走,而盛庭则率先起了身。
乔曦走了过来,心疼地看着他,“儿子,妈让人准备的冰袋和熟鸡蛋,我到你房间给你敷一下。”
盛庭有点不耐烦,“不用,一点小伤。妈,以后遇事你能冷静点吗?没多点事儿,非要兴师动众。”
盛必行走了过来,又检视下盛庭脸上的伤,“庭庭,你的伤真不是你二哥打的?”
“不是,我说多少遍了,这是我在拳馆练习的受的伤,”盛庭抿了下嘴唇,很有几分无奈,“再说了,我二哥平时都不搭理我,哪有那闲工夫过来打我?”
说完,盛庭阔步离开了老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