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余生那么长,这次机会我还没用完,你怎么能说我用过了?”
他勾了勾嘴角,很是动情,“你二十四岁,我也才二十七岁,我觉得你不会咒我早死。”
容琳发现盛谨言脸皮是真的厚。
他和别人如何相处,她不清楚,但是跟她单独在一起时,他确实是肆意撩拨,没脸没皮。
这会儿盛谨言强词夺理的样子就特别不要脸!
容琳冷嗤,“咒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盛谨言被容琳怼得半天没吭声,好一会儿才自圆其说地说,“我知道你舍不得。”
容琳已经没了听他在这胡扯的耐心。
她觉得她和盛谨言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财富权力,抑或者是对待感情的态度与处事方式都不同,而且差距巨大。
她想了一下又说,“盛谨言,我这么跟你说吧,我们俩不合适。”
盛谨言却不以为然,“胡说,都试过了,咱俩哪哪都合适。”
容琳,“”
盛谨言趁着容琳没说话,就把榴莲搬了过来,“容容,我给你跪一个?”
容琳被盛谨言逗笑了,她真的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明明气质矜贵,气场又强的男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?
盛谨言见容琳笑了,又说,“这是秦卓教我的,我觉得也无所谓。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只跪父母”
他忽而收敛了笑容,顿了片刻,又笑着说,“我的父母应该没这个机会享受我下跪的待遇,但是,容琳你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