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,你怎么还健在!”
盛谨言收回视线,拿出冰桶里的红酒放到了醒酒器内,开始醒酒。
肖慎见此,想到了容琳,赶紧揶揄盛谨言,“容琳醒酒的手法可比你娴熟多了,要不是你不争气,我和秦卓今天就是米其林餐厅的喝酒体验感。”
秦卓特别佩服肖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勇气,他忍着笑坐在沙发上看两人‘斗法’。
盛谨言冷嗤,“你那酒品就是喝琼浆玉液都白搭。”
肖慎也不恼,继续挑衅,“那是,听说你和我喝几千的,和容琳喝十万一瓶的。只是,我还在陪着你,而容琳不要你了。”
他看了眼盛谨言卧室的方向,小声问,“你俩这是酒没喝好,还是你不行?”
盛谨言脸色阴沉,将醒酒器放在了桌子上,发出一声脆响,“皮痒痒,你直说,不用这么婉转。”
肖慎听此赶紧坐到了秦卓身边,“秦律,保护我。”
秦卓冷嗤,“不保护。”
肖慎从西裤口袋掏出烟盒,敲出一支递给了秦卓,“你这就有点不够朋友了,不是说好了,阿言回来了,咱俩一起教育他?”
秦卓抽出烟含在嘴里,肖慎又摸出打火机为他点上,却听秦卓说,“嗯,可我已经代表你教育过他了。”
肖慎,“”
“老秦,你不讲武德,拿我当枪使。”
秦卓剔了一眼肖慎,“不敢,你的枪留给未来的嫂子,只要她不嫌短。”
肖慎老脸一红,觉得秦卓内涵他,“要不晚上咱俩一起洗澡,比一比?”